簡(jiǎn)介:重但是他依旧挣脱出来轰隆一声王煊手中的狼牙大棒落下来砸在他那正在愈合的脑袋上这次直接将他脑袋还有大半截身子都打爆了「前辈已经是绝顶异人面对前路,还在迟疑,犹豫什么,为何闯不过去」方雨竹很大胆,直接这么问道很明显,她在真圣道场无优富中,听闻过「苦修士」伍六极,现在当面询问徐鳳年欲言又止隨即一笑大概這就是一家人的味道他執意要送她先回梧桐院一路上隨口問了些老丈人陸東疆的事情陸丞燕好像也看開了對於這位跟她已經父女關係決裂的新任涼州刺史言語中既無刻意的疏離也沒有多餘的親近徐鳳年對此也不知如何開解主要是怕自己畫蛇添足清官難斷家務事就在於道理和情分的尺度太難拿捏照理說徐家對陸家可謂處處照拂但顯然陸家仍是覺得親家做得不夠從來不覺得家族在北涼的水土不服是自身原因而是視為清涼山的扶持力度不夠以及陸丞燕的不吹枕邊風徐鳳年坐在岸邊望向河水怔怔出神涼州關外有褚祿山的北涼都護府有李功德領銜的一大批新城監造文官所有人都知道該幹什麼而且都還做得不錯這就讓徐鳳年這個名義上的北涼鐵騎共主略顯累贅尤其是戰事未起之時其實徐鳳年的存在更像一桿旗幟屹立在西北邊關上向離陽朝廷和北莽大軍宣告北涼四州版圖的不可輕侮